很多朋友想了解關於射雕英雄傳的一些資料信息,下麵是(揚升資訊www.balincan8.com)小編整理的與射雕英雄傳相關的內容分享給大家,一起來看看吧。很多朋友想了解關於金庸的一些資料信息,下麵是(揚升資訊www.balincan8.com)小編整理的與金庸相關的內容分享給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2018年10月30日,金庸在香港溘然離世,享年94歲。一代大俠,悄然離去。新派武俠,曆史記憶,個人恩怨,民族大義,俱往矣。曾有人問金庸:“人生應如何度過?”老先生答:“大鬧一場,悄然離去。”金庸及其15部武俠小說,在一個世紀的華人世界裏,確實大鬧了一場,現在老先生安然離去,隻留給眾多金迷無限的哀思和不盡的留戀,也必然引發對武俠文學新一輪的熱議。 
金庸與法律的交集和法學情懷 金庸本名查良鏞,1924年3月10日生於浙江海寧,1948年移居香港。成年以前的查良鏞,因為家境較好、藏書豐富,得以博覽群書、廣泛涉獵。少年時閱讀的《水滸傳》《三俠五義》《彭公案》《施公案》等,為其後來好打抱不平的正義個形成了初期的鋪墊。1936年,時年12歲的查良鏞小學畢業,入嘉興中學。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師生遷徙至浙江聯合中學。 早期的查良鏞,已經有了匡扶正義、勇鬥邪惡的萌芽。1940年,查良鏞模仿英國作家卡羅爾的童話小說《愛麗絲漫遊奇境記》,在學校壁報上作了《阿麗絲漫遊記》一文,影射當時權勢漫天的訓育主任,因此被開除。後在友人的幫助下,轉入衢州中學。1941年底,在衢州中學的學潮中,查良鏞因積極反對訓育主任,差點再次被開除。 1942年5月高中畢業後的第二年,查良鏞考上了重慶的中央政治學校外交係國際法專業,然由於其對校內國民黨學生特務橫行不滿,向學校投訴並對校方加以指責,又一次被勒令退學。被退學後的查良鏞,依托表兄的關係到中央圖書館閱覽組掛了個職銜,在拿點薪俸的同時,還能夠廣泛閱讀各類書籍,其中就包括司各特小說《撒克遜劫後英雄傳》、大仲馬的《隱俠記》,這對未成年的查良庸格、個的影響,無疑是巨大的。 成年後的查良鏞,經曆了短暫的法科插班及研修。1945年抗戰勝利後,查良鏞與家人一起回到浙江家中。很快,查良鏞又去杭州《東南日報》做外勤記者,做了不到一年時間,辭職去上海,找到時任上海市法院院長、東吳大學法學院兼職教授的堂兄查良。根據自己在中央政治學校外交係的經曆和堂兄的介紹,查良鏞於1947年進入上海東吳大學法學院插班學習國際法。 東吳大學今天已不存在,但在當時的中國絕對是高校之翹首,“北朝陽、南東吳”之地位不亞於今天的北大、清華。1900年,東吳大學由基督教監理會在蘇州創辦,是中國第一所西製大學。1915年,東吳大學法學院在上海昆山路中西書院原址成立,初稱東吳大學法科,1927年改為東吳大學法律學院,1935年又改為東吳大學法學院。東吳大學法學院是中國惟一係統講授英美法的學院,亞洲第一所比較法學院,世界上最優秀的比較法學院之一。 20世紀30年代至90年代,國際法院一共有過六位中國籍法官,都是東吳大學法學院的教授或畢業生。1952年全國院係調整時,東吳大學在上海的法學院並入華東政法學院,但學籍檔案歸屬在原東吳大學校址辦學的江蘇師範學院(今蘇州大學)。2000年蘇州大學百年校慶前夕,金庸曾為母校題賀詞:“養天地正氣,法古今完人;季劄伍員陸遜範仲淹皆吳人中之可法者也。” 法科插班的查良鏞,撰寫的法科論文獲得國際法權威重視。從時間上來看,雖然查良鏞僅以插班生的身份進入東吳大學法學院研習,但在那個戰爭動亂的年代,能夠進入大學學習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成就,何況他選修的還是難度較大的國際法。從學習的經曆和結果來看,查良鏞的第一學曆當然屬於法學。插班學習期間,查良鏞對當時國際法領域的熱點問題進行了研究和探討。 時年日本已經在侵華戰爭中投降一年有餘,可是關於日本對華賠償的問題久拖未決。查良鏞就此發表了一篇《日本賠償問題》的論文,分別從為什麽日本要賠償、應該賠償多少、中國實際上能得多少、目前問題的症結等四個部分,論證了二戰後日本對中國的賠償問題,最後還代表中國對戰爭賠償問題提出了三點主張。 《日本賠償問題》一文,雖然篇幅不長,但邏輯嚴密、結構清晰、論證有力、針對強,對一個法學院插班生而言無疑是非常難得的。該文原刊於《半月新聞(杭州)》創刊號(1947年),後收錄於蘇州大學法學院成立一百周年的紀念文集《東吳法學先賢文錄ⷥ際法學卷》(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15年版,第211至214頁)。1949年11月,已經走上新聞編輯崗位的查良鏞,在《大公報》上發表長文《從國家法論中國人民在海外的產權》,這是他正式發表的第一篇國際法論文,為新中國繼承前在海外產權找到了充分的國際法依據。後來查良鏞又不斷有此類文章發表,並引起當時在東京的中國國際法權威人士梅汝璈的賞識。 金庸武俠小說故事的法律解讀 童年一直渴望仗劍走天涯、行俠仗義,後來一直想成為外交官的查良鏞,最後卻成為了著名的新聞媒體人。在新聞戰線奮力拚搏的同時,查良鏞應友人之邀開始在報紙上連載武俠小說,結果卻“無心插聊”,成就了武俠世界的特別江湖。查良鏞成為金庸,源於一個隨意的“幫忙”,卻實現了華人世界大批成年人對童話的夢想和渴望。法學為第一學曆背景,並未從事法學專業工作,鮮衣怒馬中的刀劍江湖,卻又時時顯示出深厚的法學功底。以法律人的視角悼念金庸,從法學的角度回顧金庸武俠,別有一番情調。 金庸武俠小說富含依法辦事、誠信守法的精神。金庸武俠描寫的是一個個虛擬的人物在一個個虛擬的江湖中,進行刀光劍影、你我活的廝殺生活。但這個江湖並不是沒有任何規矩,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江湖規則。江湖規則有多種表現形式,比如威望,比如誓言,比如約定,都成為江湖中人共同遵守的規則。 看似木訥愚笨的郭靖,卻是金庸武俠中的“俠之大者”。 《天龍八部》中的帶頭大哥、少林寺玄慈方丈聽信慕容博的挑撥,誤認為蕭遠山是來中原搶奪武學秘籍的時候,糾集了一幫中原高手去雁門關攔截,靠的就是威望。可惜的是,這裏的威望被奸人利用,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損失。《射雕英雄傳》中,木訥愚笨的郭靖和武學宗師西毒歐陽鋒訂立了一個“三掌立誓”之約,約定的內容是武功低微的郭靖要饒歐陽鋒三次不。盡管背後的黃蓉和魯有腳多次唆使郭靖不必遵守約定,直接將歐陽鋒殺掉算了,但守約的郭靖堅持依法辦事,成為尊法守法的表率。《倚天屠龍記》中,趙敏和張無忌之間、張無忌與周芷若之間,都出現了“張氏約定三原則”:不違背俠義道德、於明教和張無忌的名譽無損、不礙於光複大業。至於《射雕英雄傳》中全真教丘處機和江南七怪之間持續十八年的比武合同,雖然讓江南七怪付出了六人生命和十八年時間的代價,但從法學角度必須承認他們這種誠信守法的模範效果。 金庸武俠小說孕育正當程序、公正司法的原則。法律的正當程序是一條重要的現代法治觀念及憲法原則,起源於英國的自然正義,在美國則通過係列判例得到發揚,並最終傳播到世界各國,成為現代法治國家共同的價值追求和目標取向。在英國,正當程序最早是貴族利用法律程序來限製國王的重要手段,是程序意義上的控權方法。在香港報界混跡多年的金庸,在有了亞洲第一所比較法學院的專業基礎和香港英國法律體係精華的融合前提,開始將這種正當程序理念融入到武俠小說中。 《天龍八部》就記載了北宋中期的某日,一片杏子林中(估計應該在今天無錫附近),丐幫主持了一次隆重的開庭活動。丐幫的宋奚陳吳四大長老組成了合議庭,審理喬峰違約一案。丐幫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擔任檢察院主控官,昭示此案已經由民事上升到刑事層麵(起碼是公益訴訟)。丐幫眾弟子是陪審團,代表正義公理選擇支持哪一方。段譽和慕容家的員工及親戚算是旁聽的群眾。馬夫人是重要證人,而後譚公譚婆等證人也相繼趕到。雖然這個庭審從結果來看,大英雄喬峰變成了契丹人蕭峰,並最終成為該書的悲劇結局,但該案體現出來的通過程序製約統治者(丐幫幫主)權力的做法,無疑具備了早期的權力製衡、程序正義的效果。《神雕俠侶》中,金庸亦詳細地描述了楊過與小龍女兩人,在全真觀後殿重陽祖師畫像前跪拜成親,重陽宮孫不二以及上下數百名道士,被迫成為觀禮者的經典過程,兩人的婚禮進程發展得神采飛揚,正如金庸所述“當真有俯仰百世、前無古人之慨。” 1997版《天龍八部》中的喬峰。 金庸武俠小說宣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報應觀念。因果報應是指事物的起因和結果是互相聯係的,種什麽因必然會結什麽果。因果報應觀念是宗教界特別是佛家特別提倡的。《涅盤經》上講:業有三報,一現報,現作善惡之報,現受苦樂之報;二生報,或前生作業今生報,或今生作業來生報;三速報,眼前作業,目下受報。《太上感應篇》也講:禍福無門,唯人所召。演變到世俗世界,則表現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 善惡有報的因果報應觀念是早期各國法律特別是刑事法律的基礎,是刑罰的存在主要原因。刑罰是對犯罪之報應,著眼於已然之罪,犯罪事實不僅為刑罰之條件,而且為刑罰之唯一原因。根據曆史的發展變遷,各國的刑罰報應主義經曆了神意報應、道德報應和法律報應三個階段。武俠世界中,俠客劍士顯然是不考慮或者說不在世俗國家法律的管轄範圍之內,但神意報應和道德報應卻常常通過各種渠道得以實現。 《俠客行》和《連城訣》裏的江湖,都是魍魎橫行、壞人當道,這些壞人最後都不得好。《神雕俠侶》中絕情穀穀主公孫止與鐵掌蓮花裘千尺,一對生冤家,同時摔入懸崖雙雙身亡,生前多年的深度仇恨,後卻屍骨不分你我。《射雕英雄傳》中老實本分的郭靖、《天龍八部》中善良木訥的虛竹,雖然曆經磨難但都收獲了好的結局。 1995版《神雕俠侶》中的公孫止與李莫愁。 金庸武俠小說背後的道義飛躍 自1955年《書劍恩仇錄》開始,到1970年《越女劍》,金庸共創作了15部武俠小說,“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外加短篇《越女劍》)。 15部小說中,相當比例的內容涉及到各類法律原則和法律精神,如《天龍八部》中的合同履行、婚姻出軌、刑訊逼供、臥底偵查等;《鹿鼎記》和《射雕英雄傳》中的共同犯罪、重婚、玩忽職守、技術合同、婚約效力、證人證言等;《倚天屠龍記》中的押運合同、刑事縱火、強製醫療等內容。這些涉法內容,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別樣的金庸、別樣的武俠視野。然而,如果僅僅對這些故事情節進行解讀,顯然還停留在法律詮釋的初級階段。金庸武俠的背後,還隱含了相當內容的愛國情懷、中庸心態和淡泊風骨,這是在道義上的高層次、深角度的飛躍。 金庸“為國為民、俠之大者”的愛國情懷。從金庸早期的人生曆程可以看出,金庸富有濃厚的民族憂患意識和為國為民的擔當責任。中學、大學期間,兩次被學校開除,而開除的原因都是俠肝義膽、打抱不平,這種憂患意識在很多作品中均有體現,比如《天龍八部》的段譽、《射雕英雄傳》中的郭靖、《飛狐外傳》中的胡斐,莫不如此。早期這種“路見不平一聲吼”,在金庸看來都是小義(“俠之小者”),而體現“為國為民”愛國情懷極致者,莫過於“俠之大者”。 何謂俠之大者,《辭源》雲:俠,舊時指打抱不平、見義勇為的人。《說文解字》雲:俠,從人從夾,夾從大從二人。顏師古說,俠之言挾也,以權力俠輔人也。墨家認為,光明磊落、善惡分明、為國為民就是俠之大者。金庸武俠小說中,能夠被稱“俠之大者”,也就是郭靖。《射雕英雄傳》中,郭靖宅心仁厚、義膽忠肝,六歲時敢掩護蒙古勇士哲別,從豹口下救出華箏公主。《神雕俠侶》中,郭靖在守衛襄陽的同時教導楊過:“我輩練功學武,所為何事?行俠仗義、濟人困厄固然乃是本份,但這隻是俠之小者。江湖上所以尊稱我一聲‘郭大俠’,實因敬我為國為民、奮不顧身地助守襄陽。” 基於這種“俠之大者”的尊崇和敬仰,金庸在其後半生也努力實現自己從“俠之小者”向“俠之大者”的轉變和提升。自1985年至今,金庸曆任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委員、政治體製小組負責人之一,基本法谘詢委員會執行委員會委員,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香港特別行政區籌備委員會委員,並於2000年榮獲香港特別行政區頒授最高榮譽大紫荊勳章,積極參與香港的法治建設進程,在新的曆史時期實現其“俠之大者”的愛國情懷。 金庸“情不可極、剛則易折”的中庸心態。《書劍恩仇錄》裏,乾隆送給陳家洛一塊稀世少有的暖玉,玉上以金絲嵌著四行細篆銘文:“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借這四句十六字的佩玉銘文,金庸道出自己人生特別推崇的境界。“不壽”是指短命、命薄之意,《書劍恩仇錄》中的乾隆形容納蘭德“才高命薄,少年不壽”。風華絕代、詞采風流的納蘭德22歲那年,妻子不幸去世,自此納蘭德寫了無數淒婉斷腸的悼亡詞,因為愛太深,想得太投入,終於自己在31歲時“情深不壽”。 趙文卓在《書劍恩仇錄》中扮演的書生俠士陳家洛。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告訴我們,真正的君子,象玉一樣溫潤、謙和,這也是最為中庸、最適中的為人處世方式。很有意思的是,如此佳句竟然不知出處,有人認為出自《尚書》,但其實查遍孔孟老莊以及四書五經,均無所獲。最接近的答案是《國風ⷧ禩⨂𗥰戎》裏有“言念君子,溫其如玉。”《易經》第十五卦中有“謙謙君子”,僅此而已。乾隆對陳家洛說道:“少年愛侶,情深愛極,每遭鬼神之忌,是以才子佳人多無美滿下場,反不如凡夫俗子常能白頭偕老。情不可極,剛則易折,先賢這話,確是合乎萬物之情。” 金庸在30歲之時,曾經愛上一個早已嫁作商人婦的女子,後來他懷著失戀的痛苦完成了《神雕俠侶》,其中的楊過和小龍女的愛情,何嚐不是一個“情不可極”的典範!《天龍八部》中的段譽和王語嫣、《倚天屠龍記》中的楊逍與紀曉芙、《碧血劍》中的金蛇郎君夏雪宜與溫儀,最終都沒有在一起。反而是《鴛鴦刀》中的林玉龍和任飛燕、《倚天屠龍記》中的胡青牛和王難姑、《笑傲江湖》中的不戒和尚和啞婆婆,在爭吵打鬥、互相鬥氣中,竟然一起生活那麽多年。 金庸“生亦何歡、亦何苦”的淡泊風骨。早期的金庸,在中學和大學期間,都有打抱不平的“俠之小者”的社會正義感,中年以後開始展現出“為國為民、俠之大者”的愛國情懷。不過,這種情懷並不是金庸一直的追求和選擇,在小說的很多地方,也體現出了“生亦何歡、亦何苦”的淡泊風骨,特別是小說主角麵對社會的無序、朋友的背叛、愛人的離去時。“生亦何歡、亦何苦”出自於《莊子ⷨ》,說明人類曆史長河中,生沒有什麽值得高興,也沒有什麽值得痛苦?生並不一定就是快樂的,也不一定就是痛苦的。 生生,就如同春夏秋冬四時的更替。生並不意味著獲得,也不意味著喪失。生如來往,是回歸於萬物,是為道之大用。《倚天屠龍記》中,當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麵臨滅頂之災的明教諸人,坦然平和地吟誦:“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這種體現樸素的唯物辯證觀和淡泊的生人生觀的吟唱,連要消滅明教的武當大俠,聽了之後都不禁感歎:“不念自己身,卻在憐憫眾人,那實在是大仁大勇的胸襟啊!” 《倚天屠龍記》中,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居中者為張鐵林飾演的楊逍。 《天龍八部》中的喬峰,在聚賢莊獨擋天下英雄時,所想的“生亦何歡,亦何懼”,亦是如此。一生追求武功秘籍和爭強好勝的鳩摩智,在失去全身武功後終於醒悟:“世外閑人,豈再為這等俗事縈懷?老衲今後行止無定,隨遇而安,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碧血劍》中遠赴海外的袁承誌、《倚天屠龍記》中退隱江湖的張無忌,莫不是這種淡泊風骨的體現。 1972年,當最後一部武俠小說《鹿鼎記》連載結束時,金庸宣布正式封筆,此時武俠文學正是發展的頂峰,多少金迷為之扼腕痛惜。1989年,《明報》創刊三十周年,金庸卸任社長職務;90年代,金庸徹底退出商界;2007年,金庸辭去浙江大學人文學院院長職務;2018年10月,金庸辭世。 黃豹(中南民族大學法學院教授) 本文到此結束,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呢。 |